KeyFC欢迎致辞,点击播放
资源、介绍、历史、Q群等新人必读
KeyFC 社区总索引
如果你找到这个笔记本,请把它邮寄给我们的回忆
KeyFC 漂流瓶传递活动 Since 2011
 

【严重剧透警告】没事做把彩的故事全部写出来(顺便修改那里的错别字和词汇)

[ 5220 查看 / 0 回复 ]

彩:母亲不在我身边。
      不知道是没有跟随父亲一起行动,还是已经去世了。
      父亲是个医生。
      而且还是个在那些荒凉的国家行医。燃烧着理想的医生。
      我不知道,这对我来说是否是好事。
      除了父亲以外没有任何亲人的我,只能捉着父亲的白色外套下摆

      那是我才刚刚懂事时的古老记忆。
      从飞机窗口看见的,拿透彻的晴空,以及在我眼下望无际的白云。
      在拿之后到达的,是一个除了灼热的太阳以及广阔沙漠之外一无所有的国家。

      一间只有屋顶的简陋小屋,就是父亲的治疗室。
      只有四岁的我,每天都在房间的角落老老实实的坐着。
      每天都有婴儿,小孩和母亲因为营养失调而死去。
      被紧张的医生们包围着的我,唯一能做到的事就只有不妨碍父亲。
     
      而父亲在取得了一定的成果之后,又去到另外一片土地上。
      在语言不通的国家,我在短短的时间里没有交上任何朋友。
      虽然鼓起了勇气去和别的小孩一起玩。
      但是很快,等待着我的只有离别。
      再加上国家治安混乱,有着被诱拐的危险。
      如果有情太深的话,离别就会格外的悲伤。所以,我自然的没有靠近那些人。
      老实地,老实地,一直等待着被那些简陋的医疗器具所包围着的父亲工作结束。
     
      有时候,会有父亲以外的医生前来帮忙。
      从欧洲,美国,日本而来,虽然很少但是也还是赶来了。
      自然而然地,周围的医生和护士教会了我许多东西。
      想起那时候的事,至今仍然会笑出声来。
      日语,英语,法语,混杂着各国的方言,连我自己在说什么语言都分不清楚。
      用混杂着英语和法语还带着日语的语言,向父亲报告别人教我的东西。
      不过到了最后,还是父亲认真的教导日语成为了我的母语。

      在这其中有着我不知道的词汇。
      最初是一句当地的方言。
      到底是谁帮我翻译成了英语,到现在已经不记得了。
      因为经常把词汇换成实物来记忆,所以很想去探寻那些未知的东西吧。
      总是笑着教我的大人们,表情一下子变得乌云密布的样子,至今还难以忘怀。
      只是因为一个疑问。
      彩:那个,friend(朋友)是什么意思啊?它在哪里?
      这么说着,我被一个长着大胡子的粗壮医生抱了起来。
      医生哭着说:Here's your frined,sweetheart!(你的朋友就在这里,亲爱的!)
      有些不知所措的我,结结巴巴的问道。
      彩:why do you cry?do you have a stomach ache?(为什么哭了?肚子痛吗)
      对我来说,朋友就是父亲的同僚和患者们。

    又记住了一个新单词。
    有个叫学校的词语,好像是一个可以去的地方
    那里是做什么的?别人回答,那是同年龄的孩子们集合起来,听老师讲课和玩耍的地方。
    有很多同年纪的孩子!
    还能一起玩!
    只是因为这个,我的梦膨胀了
    但是,实际上我是去不了的。
    在政情不安的国家,没有可供我去的学校。
    父亲似乎也认为我不去学校也无所谓。
    所谓学习,只要有人教,能读懂书的话,就能得到大概的知识了。
   
    在黑暗的夜晚,响起了不停地轻微爆炸声。而且还是在比较靠近我们的地方。
    虽然因为恐惧和紧张感而跳了去来,但多半只会想着(又来了吗)而感到厌烦。
    恐怕是反政府游击队在袭击正规军吧。当然也有可能是相反的情况。
    按照之前决定好的,首先穿好鞋子,背好背包。
    父亲说,这是为了应付危险迫近的情况。
    走出寝室,因为孙子被父亲挽救而当我们保镖做为谢里的老人,正拿着AK47待机。

    老人:hi,aya.all right?(嗨,彩。没事吧?)
    彩:no problem.but l'm sleepy.(没事。可是还想睡)
    老人:if it can de said, you are safe. (能够说出这些话,那你就真的没事了)
    在老人透过窗户监视外面的时候,父亲来了。
    依照不同的情况来决定是否要逃走。现在首先要把握状况。
    说起来,把这里当成是医院的人就不会来袭击。
    因为这样既对自己有利,况且有家人被父亲救的人也不在少数。
    但是,在互相杀截的漩涡产生的强烈压力当中,会失去自我也不稀奇。
   
    陷入恐惧中的话什么都完成不了。
    无论是谁,只要被抢打中了就会死去。
    如果认为自己起不了什么作用的话,那只要不成为累赘就好。
    想要自由的话,唯有战斗一途。
    这一切,都是在这片土地上战斗的人们教会我的。

    夜晚在不断传来的枪声进行着,最终迎来了黎明。
    老人为了收拾遗体,消失在了还在冒烟的战场当中。
    我牵着父亲的手在颤抖。
    问为什么,父亲只回答了一句'没什么'。
    这样回想起来,父亲好像是在后悔吧。
    对于生命之脆弱的现实,以及即使接受了治疗还是回到战场的那些人。
    还有,对这一切无能为力的自己。
   
    因为这样的挫折,父亲曾经说过要回去。
    但即使听到这样的话,我也不太明白是什么意思。
    对我来说,家就是诊疗所所在的广大沙漠。
    于是,父亲每天晚上都是在向我就述生我养我的那个国家的事。
   
    我觉得那简直是梦幻般的国家。
    多不胜数的车,以及仿佛要穿破天空般的高楼大厦。
    只要稍微走几步路就有商店,那里出售着任何想要的东西。
    随处都有可以自由饮水用的自来水。
    电灯是每户人家的日常用品。
    不用担心被卷入骚乱中。
    我知道了,‘安稳’这个词是真正存在的。
(大概6岁了)
    而一个人出去玩也是第一次。
    在这个国家里说到玩自然会想到足球。只要一个球的话无论谁都玩的了....
    那里有个大概跟我同岁的男孩子。
    在我的印象中,那是个温柔的,总是笑着的男孩子。
    比起在热带沙漠里整天被太阳曝晒的我,也许他才更像女孩子一些。
   
    我鼓起勇气对她说‘一起玩吧’,然后他很高兴的接受了。
    日暮时分,她说差不多该回去了。
    但是即使到了该回家的时间,我也觉得十分不舍。
    也许我那时露出了悲伤的表情吧。
    他说我的家就在那里,随时可以来找我玩。
    抚摸着我的头安慰我。
 
    从那时去,我每天都在和他一起玩。
    平常只有两个人一起玩,也有跟附近的孩子一起玩的时候。
    每天沉醉于互相追逐的欢乐之中。
    很多次。跟他一起从滑梯滑上滑下。
    我教他踢足球,而他则叫我日本小孩子的玩法。
    虽然笨拙的我总是玩不好,但也十分快乐。
    想要人这样的日子一只延续下去。

    回到家后,父亲紧紧地盯着电视上的新闻节目。
    在远在数千公里外的地方,炸弹正如暴雨般的倾泻而下。
    从父亲的目光来看,那里才是他真正想去的地方。
(大概7岁了)
    远处于半岛的内陆国家,气候比想象中要稳定。
    但是,这个国家却被刺鼻的火药味和烧焦的臭味所包围着。
    因为入国过程级其混乱,我们不得不经由别国从陆路进入。

    之后的事我已经记不太清楚了。
    应该是在仿佛要把人碾碎一半的恐惧战斗吧。
    理由我是知道的。
    在日本度过的那些幸福的日子,人我变得柔软了。
   
    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这么问父亲。父亲说因为这里有人需要我们的帮助。
    得到答案之后,我陷入了沉默。
    看着眼前的光景,我发现了,我的希望是多么的自私。
    很多人的房子被烧毁,失去了家人。
    既在为每天的吃饭问题发愁,也没有在今后继续生存的办法。
    在这样的环境中,我因为自己中心对日本生活的追求有了罪恶感。
    我甚至想要反抗带我来这里的父亲。
   
    我无法阻止心中喷涌而出的欲望。
    想要朋友。
    想去普通的学校上学。
    想再见到那个男孩子,跟他一起玩。
    不知多少次,我想把这些话大声说出口。
    但是到最后,我还是没有说出口。
   
    理由?是什么呢....
    我想应该有很多吧。
    是因为看着注射了一支抗生素而变得精神的孩子,喜极而泣的母亲的样子吗?
    是感叹张‘少数人的力量能挽救的人始终有限啊’的大人们的样子吗?
    是说着‘谢谢医生’,每天送来蔬菜的老婆婆的笑脸吗?
    改变了自己的看法,把女儿卷进自己任性想法的父亲。
    就连想去上学这样的愿望都不能满足,让我成为脱离了社会范围人种。
    我没有憎恨他。
    而且还对他某些地方十分尊敬。
    我想,这是因为他完全不顾自己,只知道献身工作这件事,连身为幼子的我都理解了。
    但是‘最后还是有着痛苦的事。
    就是有人流着泪,感谢施与了治疗的父亲和我,这种事。
    不要这样。
    我不是那样的好孩子。
    只是一直在隐藏而已。

    从那时候开始,我开始阻止自己说出自己的意见。
    变成了一个只会去完成指令的女孩子。
    那样就不会那么痛苦。
(大概8岁了)
    我们所住的地方是多种多样的。
    既有寄宿别人家,也有借住在诊疗所第二层的时候。
    也有借住在当地名人的别墅,与父亲的同僚共同生活的经验。
    但是,最奇妙最有趣的地方是那里。
    军事基地。
(大概10岁)
    各种大人工作的军事基地,对我来说是新奇而又有趣的地方。
    在为了不妨碍训练而在一旁默不作声的时候,一个年老的士官对我说话了。
    士官:我现在很闲,可以来陪我说话吗?
    我点了点头。于是他把我带到一个有着空调的房间,还给我一杯用粉末调配的橙汁

    在那里,他对我说了很多事,而我也说起了自己的事。
    大国到底在做什么什么样的事。
    用什么样的武器来守护着大家。
    还只是孩子的我,对武器抱有浓厚的兴趣。
    于是他带我去射击训练场,还参加了抢击练习。
    这不是为了攻击对手,而是为了保护自己。他是这么教我的。

    在那里,我试着用最精锐的军人所持的枪射击,但自己却被反冲力震飞,因此被嘲笑了。
    你成为大人以后就可以这样射击了,那位军人一边这么说,一边在几十米外的地方用弹痕画起画来。
    最厉害的是什么抢?我这么问道。地方很高兴地告诉我,是叫做‘M134’的拥有奇妙的形状的抢。
    他可以发出地震般的声响,把金属板像纸一般的切开
    父亲出院后,我们又回到了往常的生活中。
(大概10岁半)
    移动手段是多样的。
    干线道路只有一条,我们抱着对地雷原和战车炮的恐惧,坐在飞驰的卡车上。
    在乘坐着帮助我们的军队的直升机飞往最前线的夜晚,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世界即将面临毁灭般的表情。
    虽然不是经常,但因为危机状况而做出不能进入现场的判断有时有发生。
    在这种时候,通常是在中继地等待情况好转。

    提供给我们的住所,说实话既破旧又简陋。
    在加上被季节性的沙尘暴袭击,有时连一米以外的地方都看不见。
    一切都是被染成金黄色,因为进入房间和嘴里的沙子而无法开口说话是事实。
   
    但是,这富有文化气息的都市,还是无限地刺激着我的好奇心。
    特别喜欢的是附近...既使怎么说,也是在沙漠的对面...的金字塔和古代遗迹。
   
    在数千年前被创造出来的圣刻文字(Hieroglyph)和太阳历
    古代的王者所建造的金字塔有好几座。
    凯特用带着阿拉伯口音的英语讲述的外国历史,俘虏了我的心

    几天后,坐在摇摇晃晃的卡车中的我,手中多出了一本书。
    虽然到最后还是没读懂阿拉伯文字,但在那里被介绍的照片,无论什么时候看都能记得起来。
(大概13岁)
    过了几年,我们还是没有回到日本。
    虽然也有去上学,但我们所去的大部分都是连生活都不能正常保障的国家。
   
    随着渐渐长大,能做的事也在增加。
    为了帮助父亲。而成为了见习护士。
    曾经当过保姆,代替生病的母亲照顾孩子。
    也当过老师。交当地的孩子们学习。
    虽然能做的事增多了,但做这个的时候还是觉得不安心。
   
    因为我自己是小孩子,也经常被别人教。
    经常扮演的角色是父亲的同僚医生,当地的掉停者,护士,翻译以及老师。
    虽然有用的知识也都学了一点,不过没什么用处的东西也知道了一大堆。
    因为那个,我也成为了知悉男女之事的人。
    到了我这个年龄,对h的知识抱有兴趣也是没办法的事。嗯
(大概14岁)
    有一天远处传来了互换父亲的声音,并且用不怎么熟练的本地方言向我们打招呼。
    虽然因为日晒而变的黝黑,但明显是黄色人种的肌肤。
    黑色的毛发。
    相比之下轮廓并不那么分明的容貌。
    是数年未见的日本人。
    因为太慌张了吗,我脱口而出的是平常一直在说的英语。
    是讲英语的话就好了,我想去这里。他说的英语明显带着日本人式的发音。
    用日语就好了,我这么回答。这让对方吃了一惊。
   
    她似乎是个背包客(Backpacker),背着背包做长途旅行的人,正在各国环游旅行。
    我把她留住,问她日本的近况如何。
    他说,是个无聊的国家。
    毫无目标的每天去上学,与朋友一起打发时间。
    没有任何改变的每一天。
    虽然和平,但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在他消极的目光中,有如倒映着被平反和怠惰充斥的生活。
    即使这样,我还是像做梦一般每天都在想着这种生活。
   
    你过着什么样的生活?她这么问我。
    我毫不夸张地,照事实回答了。
    害怕着纷争和地雷的生活。
    光是打水就要走上一整天路的土地。
    人的价值还不如一把枪的国家。
    在不知不觉中,她陷入了沉默。
   
    当我们一起吃着我准备的简单晚饭的时候,我问她。
    今后有什么打算。
    虽然脸上浮起了苦笑,但她小声的说,想要为世界和平而努力。
    还加了一句,这都是受了最近看的漫画和你说的话影响。
    她露出了与她老成的面孔很不相符的,可爱笑容。
   
    当她要离开的时候。给了我一本漫画。
    是你的话,也许可以在这样的世界里活下去。他一边笑着一边这么说到。
    因为当时我还没办法阅读复杂的汉字,所以他的标题我只读得出一部分。
    在那之后,我把这本漫画《学院革命SchoolRevo》读了无数次。
(大概16岁)
    又过了几年。
    一个傍晚,父亲把我叫到了诊疗室。
    然后默默地把一封信递给我。
    是支持着父亲在偏远地区行医的,父亲的恩师寄来的信。
    父亲的行动,无论如何也是需要费用的。
    而一手支持着他的,正是这位恩师。
   
    内容是,’因为年老的妻子先行一步了,我没有后继者,能否继承我的身家‘的请求。
    你已经奋斗得够多了。差不多也该开始追求自己的幸福了吧。
    希望你能够完成我这个老兵的任性。
    这是支持做出破天荒举动的父亲,让他得到自由的恩师的唯一的愿望。
    父亲还没有旁若无人到可以拒绝这个请求的程度。

    那个,差不多可以回去日本了吧。
    就像是在说着别人的事情一般,父亲用很平常的口吻说到。
    ...随便你吧。
    ...无论到哪里,我都会跟着你的。
    真的吗?
    那些安稳的日子,真的在等待着我吗?
    即使期待也不会被背叛吗?
    每天不断办理的手续和文件,正反复地向心存疑虑的我证明,这都是真的。
(大概17岁)
    回到了几十年未归的祖国,这是一些寒冷而已。
    因为刚从赤道下方的国家回到冬天的日本,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吧。
    急急忙忙敢去买的大衣的自己的样子,十分滑稽。
   
    所住的地方是深山。
    好像是工事现场一样的地方。
    只是短短一周的时间,接受了类似于作业人员健康管理那样的工作。
    父亲接下这份工作时没有任何犹豫。
    因为正好之前没有考虑到住所问题,我也没有什么介意。
   
    在这里进行的是大规模的道路工事,所以大部分工作人员都住在现场。
    我们得到了一栋活动房,以那里的简陋的诊疗室作为我们的根据地。
    在那里与父亲说去未来计划,我觉得相当篇颇。
    最先提出了主要的疑问。
    去学校上学,每天过着无聊的日子。
    而且好像还一定要接受考试不可。
    我不擅长学习啊,这可怎么办呢。
    之后是担心能否交到朋友。
    说起来,我连在平原面前说什么话都不知道。
    有必要调查一下,同代的年轻人是以什么为乐的。
    但是,要怎么样调查呢。
   
    父亲笑着说了,最初开始你肯定好觉得很稀奇,然后肯定会觉得有意思的,
    不过在那之前,也许还是会有点害怕吧。
    的确,到这里来的途中所遭遇的满员电车让人难以忍受。
(凌晨0-2时)
    半夜,大粒的水滴不断地打在窗户上。
    工事正以三班制不断地进行中,因此现场总是明亮着的。
    因为之前的日程已经有所延误,所以即使下着雨也不得不日夜赶工。
    没人受伤就好了啊
    透过窗户看着外面的父亲这么说着。
(凌晨2-5时)
    地面发出了响声。
    发生了什么事吗?
    随着一阵骚动,一个被独轮车载着的伤者被送了过来。是现场监督。
    突然喷涌出的水冲出了三个人。
    现在已经开始淹没到止水壁的外部了。
    连接的杆断了好几根,现场产生了严重的混乱,防护用的围栏也开始塌陷了。
    监督忍着疼痛,听着不断传来的现场报告。
    连续使用镇痛剂进行局部麻醉并且缝合伤口,监督下达指示后便失去了意识。
    要想起来的话,那时候是因为判断失误所致吧
    如果当初人全部人去避难就好了。
(早上5-7时)
    又停到了新的地响声。这次离我们很近。
    脚下开始摇晃了。
    停到了如同世间地狱般的悲鸣声。
    咣当,是脸盆掉在地上发出的干涩响声
    向吃惊的我袭来的是,脚下塌陷的地面和漂浮感。
    啊,要陷下去了...
    远处传来了父亲的喊声。
    一直在重复着我的名字...
    意识中断了。
(little_busters世界即将开始的时间)(可能是彩进入little_busters世界的时间)
    掉在脸上的水滴让我再次清醒。
    整个身体都动不了,左眼也看不见东西。
    用仅存的右眼看了自己的身体。是不知道看过多少次的,致命的大出血。
    很不可思议地,没有感觉到任何痛苦。
    但是,马上有自己身上的热量住在慢慢逃走的感觉袭来。
    好冷。
    简直就像被雪埋住了一样。
    从头到脚都在渐渐的变冷...
    就连想有活下去的心都冻结了。
    我已经不可能得救了。
    有着这样的感觉。
http://keyfc.laputachen.com/bbs/showtopic-50247.aspx (事件分析.)
(被直枝理树和棗铃救后)(也可能是回到6岁的时间)
    彩:......
    ...咦...?
    我还活着啊...
    这怎么可能...
    光亮得炫目。
    不由得用手掌遮住了眼睛。
    哎呀。真小啊。
    父亲:醒来了吗,彩。
    咦?父亲?
    父亲他也没事吗?
    父亲:怎么了?做了一场梦吗?
    彩:梦...
        全部都是梦吗...?
        那种事....
        那种事是有可能发生的吗?
        但是....
        如果是这样的话...还真是个漫长的梦啊。
    父亲:做了个什么样的梦?
    父亲...
    彩:那个啊.....跟很多很多敌人战斗,我变得非常强大。
        在底下迷宫里,拿着枪跟敌人枪战哦。
    父亲:啊哈哈~,拿真是有野丫头彩的风格的梦呢。
    彩:还有,我有个搭档,他喜欢上了我呢。
    父亲:那彩又是怎么想的呢?
    彩:啊哈哈,虽然最后没能当面向他说...
        我也很喜欢他。
        真的,非常喜欢他。
    父亲:那也很有淘气鬼彩的风格呢。如果说出来就好了。
    彩:因为,那是初恋哦!?
        初恋不是无法实现的吗?
    父亲:哎呀哎呀,到底是谁告诉你这种事的啊....
            那么,他也就还有希望了咯
    彩:嗯?他是谁?
    父亲:来到这边以后,一直和你在一起玩的那个男孩子啊。
            那孩子一定很喜欢彩。爸爸是这么想的。
    彩:那种事谁知道啊。
        我才刚从初恋的梦里醒来,就马上要换个新的对象,做不到的啦。
    父亲:好啦。刚才的话就当我没说过,像平常那样去玩吧。
    彩:恩...哎呀?不过还真是不可思议呢.
    父亲:怎么了?
    彩:两个人都是理树君。
    父亲:哈哈哈那你们就是两情相悦了咯。
    彩:才不是,那家伙还不行呢。现在才要开始考验他。
          如果他能跟有男子汉气概一些的话,要人我给他一次约会的机会也不是不可以。
    父亲:彩真是严格呢、
              好啦,快去吧。球就放在平时那里。
    彩:嗯!
          一起去玩吧~理树君~
    END
最后编辑笨蛋一個 最后编辑于 2012-07-04 14:36:28
2

评分次数

    分享 转发
    我是笨蛋啊,而且还是超级大笨蛋~啊哈哈哈
    大家来笑我吧~笑我吧~
    哇哈哈哈会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FaceBook key社团(非官方)
    https://www.facebook.com/keyfanswedream?ref=hl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