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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古] 作为艺术和娱乐的GAL——小议视听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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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FC没综合GAL区……发这儿,不行看着转一下




(注:文中的“白日梦”等词汇为心理学词汇,无贬义)

写下这篇文章,我多少是有些迷惑的。我的目的究竟在哪里呢?证明一种庸俗的娱乐其实是有价值的?传统学界自然是不会听我一个毛头小子叨唠,而喜爱视听小说的诸位也不喜欢读一篇到处都是专业名词的“论文”。我曾一度想以对话一类的形式表现我的观念,到后来也只能作罢了。故尔这一次我不会去刻意追求那些艰深的文字,而是以把想说的问题说清楚为第一目标。

首先我们要明确一点:视听小说自其诞生之初,就是视觉文化的一种附庸,而视觉文化则是商业文明的附庸。抛开市场单纯的谈某部视听小说在艺术上如何如何,是没有什么价值的。即使是一部电影,哪怕是最艰深的艺术电影,也要拿到电影院这么一个洋溢着铜臭味的场所放映才能完成其艺术生命,何况是一部在历史渊源上很是“见不得光”的视听小说呢?诚如影视剧通过给观众一个白日梦的方式来赚取票房和收视率一般,一部视听小说,也是通过给读者一个白日梦——相比影视剧,这个白日梦在视觉效果上差了一点儿,却有那么一点虚假的可操作性,更能起到迷惑人心的效果,尤其是对那些喜欢幻想的读者而言——实现自己的商业目的,对于其中出色的作品而言,同时也在一定程度实现作者自身的艺术诉求。可能有人会提出所谓“同人”作品的大获成功来反对这个观点,但是我们知道,一个真正致力于严肃艺术的人几乎不会选择这样一种形式来实现自己的目的,而那些运用了视听小说形式而没有获得直接经济利益的个人或团体只要得到了来自读者的“好评”,就可以摇身一变,成为商业公司里的主笔,依靠自己的创作获取经济利益了。与电影不同,视听小说在严肃艺术领域没有自己的观众群。

然而,即使如此,我们能认为视听小说在艺术上是全无价值的吗?事实上,虽然被打上了娱乐文化的烙印,视听小说可以作为一种艺术形式被讨论。我们认为,娱乐文化之中一样能产生伟大的艺术作品。《简.爱》和《呼啸山庄》在其诞生的年代也是属于娱乐文学之流。许多法国人时至今日还把巴尔扎克看成通俗作家。在北大成立之初,一些人反对中文系在课程里加入元曲的有关内容,因为那“不登大雅之堂”。就连小说这个名词本身都包含着蔑视的意味——小说者,“小”说也!然而,随着历史的发展,人们终究是给了这些伟大的艺术一个公正的评价。几十年前的时候朱光潜还嘲笑福尔摩斯系列是无用的文字,而现在人们已经承认了金庸的大师地位了。这充分证明,娱乐的,带有商业性质的艺术完全有机会得到传统的承认,关键在于其本身的发展程度和时间,妄自尊大或是妄自菲薄都是不当的。

有些人会说:“既然如此,那么我们更应该按作品作者的本来意图,从纯娱乐的角度去欣赏它,而不是去鸡蛋里挑骨头,因为作者根本没想那么多。”我想指出的是,把诠释解读等同于还原作者意见的时代造就离我们而去了。我们知道,拿来一本书,或是一幅画,或是听一首因为,我们可能会觉得其中有这个那个的意思,而无从得知作者是否真的有这个那个的意思。如果作者在世,而且我们又可以接触到本人,自然可以向其提问:“对不起,请问您在这里是否表现了那个含义?”可事实上,一方面经典艺术的作者大都已经仙逝了,少数在世的也不可能一一回答全部读者的问题。也就是说,艺术的相对稳定性已经要求了大多数读者必须在脱离作者的前提下进行对艺术本身的分析。我们不妨认为,对一部文学作品的诠释主要是依靠其文本本身,而不是别的。说到头来,其实许多作品的评价是和作者的本意相左的。倘若一个作者有一系列的作品,那么这些作品中可能会显露出某种一致性,即风格;在没有其它答案而且没有矛盾之处的时候,风格可以回答我们对某部作品的一些疑惑。一部单独的作品也是如此,我们可以对其中的某个人物或者某个情节进行分析,只要这个分析结果能和上下文并没有矛盾之处,我们就认为这个分析结果是可行的。大量的经典作品都有许多在某个时代看上去是“荒谬绝伦”的解释,这些“无稽之谈”有的已经在当今确立新的权威地位,有的虽然是错误的,也在客观上推动了艺术鉴赏的发展。因此,只要视听小说之中还有最基本的文学性,我们就能够对其进行分析——虽然有时这种分析是违背了作者本意的。

分析视听小说是不能只依据文字的。没有了视觉和听觉视听小说将会黯然失色——化为一部凄惨的没有背景也没有声音的糊涂戏剧。起初,处于扮演的需要,视听小说在视觉选择了以主人公的第一人称视点为通常的表现手法,到现在已经发展成以第一人称视点为主的多种手法。可以说,对于典型的视听艺术电影和电视剧来言,在视觉上冗长的保持第一声称来讲述故事是不可想象的——电影史上唯一一部通篇都是第一人称的作品,摄影机机械的活动完全不能让观众代入其中。对于运用真实摄影机的导演甚至是动画的制作者来言,他们要竭尽全力制造一个上帝视角,而这个上帝还必须像人一样观察事物:不合理的运镜和演员直视镜头都意味着穿帮。可视听小说不然。没有人期待屏幕上的角色会和现代动画里的一样真实。通过主人公的“双眼“我们看见故事里的世界,而在技术上先天不足导致的视觉缺失反而成了读者发挥想象力的前提。事实上,时刻出现的选项加深着这样一种错觉,即我们在操作这故事里的主人公,我们真的在通过一个人的眼睛看事物,而不是对着一幅背景图和几片人物画。显然,在制造白日梦上,只要读者足够习惯,视听小说就不会输给影视剧,甚至是胜过影视剧。今日的视听小说也常运用电影式的蒙太奇手法来编制故事,因为视听小说虽然视角被固定了,固定的视角反而让读者看不见主人公自己的面貌,由此可以生出非常具有戏剧性的镜头切换,典型的是《EVER17》和《G弦上的魔王》。

令人沮丧的是,视听小说在格调上总体还是不高的。第一视角在扩展着读者的幻想的同时,也削减了自身的艺术价值。实际上,众所周知,比起视听小说这个高雅的名字,美少女游戏这个带着庸俗气息(至少传统领域那么认为)的名字更适合它。大多数视听小说都采取“众女恋一男”的核心展开故事——虽然一打娱乐小说和商业电影都有这个恶俗的剧情,不过那更像是一种调剂。须知视听小说原是从亚文化圈而来,这点上甚至还不如流行网络小说。网络小说至少还可以看见仙魔小说,武侠小说,西方奇幻小说和日本主流漫画的影响而在传统的轨道之上,所有研究大众文化或是文学史的专家都可以找到正式的切入点;而视听小说呢,根本就什么也没有。因为视听小说的女性人物出场率极高,而男性中心的形式也最为明显,所以男性文化最卑下的部分都可以在格调最高的视听小说中被发现。女性亟待男性的拯救,如果是具有“神秘感”的女性,那么我们马上就可以断言男主人公也就是读者的认为就是剥下这层皮让其回归依赖男性的女性“本色”。好在作者们已经多少意识到了这个问题,毕竟作品像要更大的市场,就必须走向大众,而大众对这种情节的态度是复杂的,有时候大众更乐意看到这样的情节和更玄妙或是更有生活气息的情节组合出现。毕竟,纯粹欢喜的白日梦随着故事的结束就不攻自破,而一个具有悲剧结尾或艰难过程的白日梦却能在读者心中存在更久,因为现实也是不那么完美的,倘若故事自身带着某种缺憾的话,读者也会因这种和现实的“相似性”而对故事投入更多的感情。如带有奇幻小说,武侠小说特点的《FATE》,如洋溢着生活气息的的《clannad》等都是近年来具有更多积极因素的作品。(当然,也有像《沙耶之歌》这样以怪异取胜的作品。)但即使这些故事也不敢犯忌。属于KEY的著名作家麻枝每次采取个人性格写作总是遭到批评。例如《ONE》中的男主人公因童年经历产生的不正常心理导致他在爱情面前采取的怪异行为,又如《智代AFTER》中主人公在完成个人成长后因为具有偶然因素的原因造成脑部受伤,不仅记忆倒退会不成熟的状态,最后还因为接受治疗而死去。对于读者来言,这些情节都是不可思议的,因为他们是以主人公的视角看待整个故事,主人公的不正常或是不合理的死亡都会让他们感到愤怒——美好的梦境被打破了。试想,还是刚才的情节,倘若是某个女性角色因为受伤而失去记忆(这种故事并不罕见),哪怕她最后因为勇于面对事实而死去,只要男主人公能够从悲痛中摆脱出来去做那些在道德上有益的事(比如去成为一位医生,或是公益事业等等),读者们也不会愤怒,而是会沉浸在悲剧效应之中,体验悲伤所带来的快感了。这倒不是视觉小说独有的问题,整个娱乐领域莫不如是。

乐观的说,视觉小说的优点还是很大的。不少作品对于人物心理的描述十分出色。人物的成长经常成为故事的主线,沿着这条线索,我们都发现不少当代日本的社会现实。在一个充满着人际关系网络的社会中最终在心灵上实现成熟和自立,这种启蒙式的故事给了当代人以很强烈的激励:即使现实没那么美好,但我们依旧可以选择。



PS:感觉搞得很是很不讨喜的说……有错别字请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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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些什么呢
其实这些隐藏的东西不用说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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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要指出的是Galgame、Visual Novel、电子音响小说这些严格的定义来讲都是不同的,不过对于一般的玩家来说把这些看成是同一类东西也没错
画面和视角的运用是GAL的一大特点,正如LZ提到的E17和G弦,这些是小说所无法企及的
但小说也有小说的特点,“一千个人眼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
这些都只是艺术的表现手法之一,没有高低之分
娱乐性的话GAL已经具备了,不然我们也不会去喜欢
至于艺术性,这个我觉得要留给时间去证明(正名)
任何一项艺术被社会所接受都是需要事件的
另外LZ没怎么提到的一点,音乐
其实我觉得这是和文学最大的区别
特别是Key的作品,文字渲染和音乐的渲染都是催泪的很重要的部分
最后编辑windchaos 最后编辑于 2009-08-06 18:47: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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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windchaos 于 2009-8-6 18:45:00 发表
首先要指出的是Galgame、Visual Novel、电子音响小说这些严格的定义来讲都是不同的,不过对于一般的玩家来说把这些看成是同一类东西也没错
画面和视角的运用是GAL的一大特点,正如LZ提到的E17和G弦,这些是小说所无法企及的
但小说也有小说的特点,“一千个人眼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
这些都只是艺术的表现手法之一,没有高低之分
娱乐性的话GAL已经具备了,不然我们也不会去喜欢

画面的运用?上电影院,看电视也行
音乐在故事式的叙述中其实是不利的。风格鲜明的音乐(人物曲,场景曲……)会是一个情节被蒙上相对单一的感情色彩,缺乏进一步探索的空间
艺术片一般都不大用过多的场景音乐——虽然传统上会让安排个乐队把曲子奏出来,不然也是心中的音乐
总而言之,过剩配乐是娱乐文化的典型,文字和画面需要音乐加力就已经输了
……不过KEY社的曲子不错是真的,一听就透
最后编辑幻想作家 最后编辑于 2009-08-06 19:17: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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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Z,太强大了,这文章写得很有深度,论证的很严密,但就文章而言,小人还有几个问题,希望LZ可以帮忙解答,谢谢。
其一,您文中提到TA中朋也的死让读者感到不可思议,同样,包法利夫人结局最初也为人们所诟病,觉得不可思议,可事实证明她不得不死,这是最好的结局,朋也又何尝不是如此,您认为爱看戏剧的观众与爱看悲剧的观众哪个才是少数派?商家也不是有钱不赚的。这种种只能说明也许那才是最好的结局,只是像包法利夫人一样暂时不为人们所接受罢了。我这样说对吗?
其二,视听小说,顾名思义视觉与听觉是并存的,就像人一样,少了一个或坏一个就只能是个瘸子,连成为刘易斯,鲍威尔的机会也没。所以,我认为在视听小说中音乐对人们更好地,更正确地理解作品是有利的。它也算是作者的用来帮助人们还原作者本来意图的一个工具。所以,我认为音乐绝非对叙事不利的,就算是角色歌也能帮我们迅速理解人物性格,当让在不符合故事时它也会自然消失不是吗?
但还是重申一下,LZ,您的文章真的很严密,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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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keyfannt 于 2009-8-6 20:08:00 发表
LZ,太强大了,这文章写得很有深度,论证的很严密,但就文章而言,小人还有几个问题,希望LZ可以帮忙解答,谢谢。
其一,您文中提到TA中朋也的死让读者感到不可思议,同样,包法利夫人结局最初也为人们所诟病,觉得不可思议,可事实证明她不得不死,这是最好的结局,朋也又何尝不是如此,您认为爱看戏剧的观众与爱看悲剧的观众哪个才是少数派?商家也不是有钱不赚的。这种种只能说明也许那才是最好的结局,只是像包法利夫人一样暂时不为人们所接受罢了。我这样说对吗?
其二,视听小说,顾名思义视觉与听觉是并存的,就像人一样,少了一个或坏一个就只能是个瘸子,连成为刘易斯,鲍威尔的机会也没。所以,我认为在视听小说中音乐对人们更好地,更正确地理解作品是有利的。它也算是作者的用来帮助人们还原作者本来意图的一个工具。所以,我认为音乐绝非对叙事不利的,就算是角色歌也能帮我们迅速理解人物性格,当让在不符合故事时它也会自然消失不是吗?

第一,问题就在于某人不是不得不死,这不仅让FANS不满,也让考究党汗颜…………
第二,听声,声音不等于音乐,电影里音乐累赘是共识,不要无视对白……不要无视音效……不过现在GAL事实上离不开这玩意,所以我叫视听艺术还是没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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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作为艺术和娱乐的GAL——小议视听小说

其实谁都明白GAL在日本最初出现时,谁也不会把它当成一种文化一种艺术去塑造,本来它就是用来赚钱的工具而已。但随着这种游戏的增多,为了进一步获利,于是个游戏公司在各个方面全面改进与加强游戏本身。终于发展到现在,人们以不得不承认它已经真正形成了一种文化(次代文化)。但无论游戏再怎么改进,商业目的才是第一位的,除了一些同人之作,没有哪个公司会出所谓的纯文艺或伦理的视听小说吧。而玩家就更加单纯了,为了娱乐去玩,不会有人为了提高素养或是想挖掘游戏内涵才去玩游戏吧。我想也不会有很多人会想只是对着单纯的文字和画面去看,不然看轻小说不就完了么。所以要想快速集中玩家注意力,让人快速进入游戏,当然音乐也是必不可少的,而且我不知道为什么不提日本视听小说的另一卖点:CV。声优的作用也是为了让玩家更有代人感,让游戏更有意思。而事实上很多人甚至会为了喜欢的声优专门去玩游戏。所以在我看来,真正经典的GAL剧本无疑是第一位重要的,但画面,BGM,CV都也是重要的因素(不排除有的神作有个别做的不到位的可能性)
当陆风和海风交替时,风就会静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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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作为艺术和娱乐的GAL——小议视听小说

原帖由 交替的海陆风 于 2009-8-6 20:32:00 发表
    其实谁都明白GAL在日本最初出现时,谁也不会把它当成一种文化一种艺术去塑造,本来它就是用来赚钱的工具而已。但随着这种游戏的增多,为了进一步获利,于是个游戏公司在各个方面全面改进与加强游戏本身。终于发展到现在,人们以不得不承认它已经真正形成了一种文化(次代文化)。但无论游戏再怎么改进,商业目的才是第一位的,除了一些同人之作,没有哪个公司会出所谓的纯文艺或伦理的视听小说吧。而玩家就更加单纯了,

CV在这里起演员的美好效果~
至于音乐,我把莎翁戏剧原文改成视听小说形式,然后你就会发现,太多音乐会画蛇添足——又不是音乐剧或歌剧一类…………
之所以现在GAL依赖音乐,大约是剧本质量不过关。如果你发现那篇GAL删去音乐(画面不行)也没影响,就可以讨论其艺术价值了(当然一般还是不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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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作为艺术和娱乐的GAL——小议视听小说

其实只要当作是在看一部比较多分支和结局的小说就可以了我觉得~~~而且这些视听小说的最大特点就是玩家我们可以投身于其中~~~掌握我们自己所喜欢剧情和结局~~~~而不必局限于作者的个人想法~~~~当然~~画面的话会越来越精益求精~~~~但最令人在意的依然是配乐和声优演员方面~~~~(个人意见)
滄················汐················海················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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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6F幻想作家

LZ,您貌似没看明白我说的意思,没错,朋也是可以不死,毕竟故事是由人编织的,想做成什么样子的都行,但如果只是一个烂俗的大团圆结局,还会有那么多的fans回味它,对它耿耿于怀,为它不满,将它铭记于心吗?就像包法利夫人一样给人的感觉是正因为不是那么的完美,才能深刻在人们的记忆中,在某种意义上更是超越了完美。
其次,在4F里“音乐在故事式的叙述中其实是不利的。”这是您自己说的,压根就与声音无关啊?再说音乐能烘托气氛,就连纪录片都有音乐,所以现在的电影是离不开音乐的,这也是共识啊!
莎翁的剧本的确是没有音乐,可在后来演员们表演给女王,群众看时就已经有了音乐,而且起初莎翁也是由这些戏剧才被人所知道的,不然,估计我们现在还见不到他,所以啊,音乐也是有帮助的嘛!
最后编辑keyfannt 最后编辑于 2009-08-06 21:39: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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