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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致我无悔的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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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94124这是一个普通的日子,这一天纷繁的世界得到了他短暂的宁静,全球的人口在不知不觉中增加了两千万。很不辛,我就是着两千万中的一员。我出生在一个当时还不出名的小城里,和每一个家庭一样,我的降临被整个家庭都看做为幸事,无数对未来的期待不知不觉落到我头上。

  时光飞逝,我到了上学的年龄,我的某些与众不同开始表现出来,比同龄人高出半个头,与幼稚园老师特别聊得来,在手工课上总是提不起兴趣
对自然历史倒听得非常入迷,我开始构造着一个只属于我自己的世界,别人进不来,我也出不去。在我的世界里只有书和我幻想的一些卡通人物,每天都会幻想我是世界的核心,对于现实的世界我几乎没有去理会,只知道在这个世界里没有动画中惊心动魄的情节和烂漫天真的感情,有的只是竞争和分数,只要我将分数考高,在这个世界里我就可以生活下去。这就是现实世界的真理。在现在看来我当时的想法是多么幼稚可笑,现在的我时常会想如果当时的我不像这样,呢之后的事会不会有不一样的结果。可惜人生没有如果的设定。


  说起来很可笑,大多数人谈起自己的童年都会有说不尽的话题,而我说起童年只有我养成的自我世界,我说不出任何东西,平静的让人害怕甚至在大脑中没有任何影像,除了所学的知识。一个在幼稚园就这样的怪物到了小学顺理呈章的成为了学校的宠儿,校门口有我的照片,每次评优秀都会有我的名字,这一切都向我像好的结果发展,同学们都很羡慕我,起码在我面前是。但是在羡慕的背后不知道有多少人在为我悲哀,还记得在四年级有一个同学找我聊CS,我竟然白痴的问这是什么东西,也就是这样,之后的6年我独自享受这我在顶峰的荣誉和寂寞。憧憬着朋友这个在今天让我看来很无奈甚至有些伤感的词能出现在我的嘴边。

  人生真的不是我想的一样,拥有无数超能力,可以以自己的温柔去打动别人,也不像少年同盟里一群基友每天在放学的路上谈天说地,大话青春。我的青春没有这些,在当时甚至没有基友这个概念,只流行琼瑶剧和GBM上永远通不了关的口袋怪兽。说起来很搞笑,这样的我竟然在一次空闲之余打开电视看到了《珠格格》,里面的台词即使今天看来还是代表了一种向往,山无棱天地和才敢与君绝、你是风儿我是沙缠缠绵到天涯……这些词嵌到了我心里,一丝寂寞孤独在我想来自我良好的心中种下了种子。我开始向往初中的生活,想要在初中感觉到有和我之前遇到不一样的地方。带着这样的信念我来到了初中时代。

  大家会不会觉得我的人生轨迹是如此的中规中矩,我也是这样觉得,现在看来只要是学校无非就是学业,与之无关的东西都会被视为于理不合,荒废青春。但是真正的青春究竟是怎样的?这个问题在老师的口中是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在家长的口中是考上一本前程似锦;在我的口中……我当时真不知道,我还没有想到这个问题,只觉得老师和家长说的准没错。可是在今天的我看来,青春就是一种消耗的东西,你可以用它去各种被消耗,就像游戏选职业一样,选择消耗的方式不同,你的人生路闲就会有不一样的旅程,坦荡、平凡、坎坷,都是你选的路。

  初中三年,三年的时间我过的几乎是小学的缩减版,一样的荣誉,一样的寂寞。在这个神奇的班里,有着我小学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东西,男生们会因为一个口角,一个女生而大大出手;女生们会因为一个根本不认识自己的男生而费尽心机,取其欢心。这些在我眼里就是一种幼稚,无聊的举动,因为这样他们可能会荒废学业而在我之下,到头来还是什么也得不到。在一种不削的眼光中我度过着我的初中,在靠后的一个角落中守着自己的一片宁静,当别人来抄作业时总是微笑着递给他们,起码这样我不会被我们班那群凶神纠缠。可是我的人生在初二时发生了一个小小的起伏,今天的我看来这个起伏早就在一开始就埋下了。

  在一个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一天里,我们班来了一个女孩,这样事是经常的,我已经习惯了,那群男生依旧满脸充斥着狼一般的眼神。可是那天我却不知道怎么的,不自觉的往那看了一眼。我震惊了,中长的头发,臃肿的校服在他身上显得那么空洞,而且她和我一样不喜欢说话,甚至一天才说一句话。那是一种我所知词汇里无法形容的感觉,她和我想像的世界的女主角一样,我有种莫名的冲动,就在当天我走到她桌旁,我不知道说什么,她的眼睛看着我,我发誓当时我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一刻沉默后,我结巴的说道:〃你……你好,我是……这班的学习委员……
。周围的同学看着我偷偷的笑,也许这是他们第一次看见我主动和女生搭讪,而她的反应似乎有点慢半拍,只回答了一句:哦。我当时的感觉已经记不清了,只知道从这以后我和她的对话不超过6句。就算这样我还是喜欢她,现在看来只是好感。在这期间我结识了我的第一个好基友,从此在我回家的路上多了点谈笑,少了点孤独,我也第一次去了网吧,那时流行DNF,可是我玩游戏的天赋真的不怎么样,总是PK输给他,可奇怪的是一个从小当惯了第一的我竟然也没有生气,尽管他总是在这上面打败我找到平衡,我选择了朋友,他没有什么坏心眼,我两相互成坦诚,即使高中不在同一所学校,大学即将分隔两地我们都没有忘记对方,我很欣慰,能有这样一段友谊,我们现在说好了,将来有了孩子要认对方干爹。呵呵,我真没想过初中的我竟然遇到这样一个朋友。

  而那个女生,对了,我还没说她的名字ˉ梦卿。一个很有诗意的名字。我们的对话不超过6句,这样想必大家都知道不会有什么结果,当时我还天真的以为会像电视剧了一样有结果,可是这样的剧情在我的人生中没有出现。毕业那天,我们照例欢庆了,我和基友最后一次走在走了3年的道路上,他突然给了我一个号码,是梦卿的。他知道我自从有手机后只有家人的号码,而他家很原始,连电话都没有,我们联系都是去家里。这个号码我现在还保留着,只不过没有再打过给她电话,也不知道她的手机换了没有。在中考结束的那天晚上我发一条短信给她,按今天的话算是表白吧。她给我的回信很简单:没感觉。

  其实我生活的小镇很小,即使不在同一个学校的两个人,只要周末随便在市中心转转都有90%的几率相遇。而我在这之后没有见面过,我们就是那悲剧的10%,我很庆幸我是那悲催的10,我曾回想过我们有一天会见面的情景,相顾无言,路已殊途。这一段小插曲也许就是上天回应我对初中的期望吧。

    2010年.16岁。在多数人眼中我是一个好孩子,以优异的成绩考上了小镇最好的高中,还进了尖子班,我的经历在家长和老师看来是一件高兴的事,但是我唯一因此高兴的是在假期能有一小笔钱走出小镇,去省会走走。就在这一年,我开始接触岛国动漫,很遗憾我开始看字幕有些不习惯,我平时读书是一字一句的,但是字幕的速度好快,火影忍者,我看的第一部日漫,听说它在我们读四年级时就在大陆放了,到我看的时候刚好是佩恩大战鸣人,我很幸运,没有被无脑的原创坑到,也许等到我儿子看时会更幸运。在我当时的意识里,日漫就是死神、火影、海贼。就没其他了。当我在昆明参加动漫展时捧着一堆民工漫海报的我还好没有问为什么没有这些的COS。大城市,上公车像去抢钱一样,一群人一欧蜂的往一道小门中挤,车里更是无所不用其极的占位子,而我不想去和他们抢,只好站着,一个来回4个小时,和我们小镇几乎无人问津的公交系统相比,昆明的公车准时多了。即使这样,我在昆明看到了我从来没有见到的,见识也涨了,一些在书上没有的东西在大城市中淋漓尽致……

  9月,我最讨厌的月份,我从昆明回来又到了该死的学校,这是我第一次对学校用这样的形容词。前一个星期的军训对我这个能连续站超过4小时的人来说无比的轻松,看着别人狼狈的样子,我又莫名的有种优越感,现在的我看来当时的我就是一变态和一个极度傲慢的家伙。在尖子班的日子里,由于精英汇集,我自然没能像以前一样第一,但也是前十。我从小就喜欢历史,希望以后读考古专业。我喜欢提前规划我的人生,到那时为止我的规划没有出过错,我相信当时的我考上这样一个专业很轻松。现在看来是一件可笑的事。在高一下学期我做出了我人生第一个在学习上我自己的决定,从尖子班退出,很简单,期末的时候全部50就行。也许是我厌倦了和精英们的日子,也许是我顶不住压力,但是这个决定给变了我一生。

  2011年,又是9月,我来到了一个平行班,同学们没有这么优秀,班主任变得严历,当然我也遇到了坑了我一生的英语老师,自从上了他的课我的英语从以前的90-100变成了50-60.这些都是命呀!在我后面的是一个女生,开始我不觉得她有什么特别,只觉得她比其他女生都很开朗,16的身高,经常埋怨我长得太高,成绩中等可要强,我每次看不下去她苦恼的样子帮她时总是把我瞪回去……有这么几次我会不自觉的把她和梦卿比较,但总是一闪而过,这个命题根本不成立,她们不是一类人。但就算这样,我也不会想过她会主动搭理我,过去的10年是这样,这次也不会例外。当然,在高中我也有两个基友,其中一个现在日本了,他迈出了我想却不敢走的一步。也是他让我知道了key,让我真真走进了动漫的天堂,带我进入了keyfc。我很感谢他,是他让我有了第一步实质的改变。

  就这样我沉静在clannad  kanno air  我分别看了4遍,7遍,2遍。约定、希望、小镇,这样元素映入了我原来的世界中,我开始幻想自己也有这样的爱情,我暗暗发誓我一定要成为像冈崎和佑一一样对爱人无微不至,对约定恪守一生的人,我得到了一个观念,就是无论自己有多么困难,都不要让喜欢的人受委屈;只要确定一段感情就不能轻易放弃。这两条一直贯穿着我的高中生活,直到到今天,也许还会到永远。这是我的底线。

  还是普通的一天,她,瑜瑗,尽然主动和我说话了。她让我帮她去买面包,是一家新开的面包店,好吃但挺贵的。我答应了,这是第一次女生主动和我说话。我平时有存钱的习惯,就用了100,买了一大袋给她,从她当时的表情来看很是开心。这里我的说一下,现在我看来她绝对不是占我便宜,她不是这样的人。也许当时的她还不知道这个请求对我的意义,但是我在心中也开始留意这个女孩,开始和她搭讪的我还是和以前一样,很结巴,但是她总是迁就着我,她看人挺快,知道我的性格,就故意找些我们有了解的话题说,我很感谢她,对她的感觉更进一步。终于在一个期中考试后的周末,我约她了,通过短信,这是我第一次约女孩出来看电影,当时的短信我现在还留着,准确的说我和她发的每一条我都留着。那晚刚好是泰坦尼克3D版上映,我们去看了,主角们在船头相拥的一刻,我就幻想我们以后也会像这样,彼此相拥,爱意绵绵……之后的几乎每一个周末我们都会相约出去吃饭,出去玩,她知道我,所以一般不会让我选地点,都是她选的。在那段日子里,我经历了我人生中无数第一次,第一次去KTV,第一次和女生单独吃放,第一次去酒吧,第一次陪女生逛街,第一次和女生去游泳,第一次看到她穿泳装的样子……数不清的第一次,在高二短短的时间里我仿佛经历了几年,我的人生被这些无数的第一次悄悄改变着。我开始喜欢上学,每天都可以看到她,我的色彩开始不只是灰色。

  在我的认识里,经历这些,就像小说和电视剧一样发展,我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向她表白。只是我很害怕她拒绝,所以一直等,等到高二下学期期末考完。我人生最重要的几个决定都是在考试中做下的,现在想来这也许是上天的一种提示,我的每一个选择都是一场对我人生的一次测试,用我现在的眼光看来,如果我作弊,我现在会怎样?哈哈。我当时想了好几种办法,当面说,电话,短信,写信。最后我还是选了最后一种,用我字典里的话叫情书,是一种很古老的东西了。我是一个书呆子,只有在笔上才不会卡壳。我递了给她三次,但是她都说没收到,我当时就问她是不是不愿意,可以直接说,我不会介意的,但是她选择了不是。今天看来她也许只是不愿意看到我失落。最后我用电子文档发了给她,很讽刺,我在电脑上打字的时候竟然完全没有那笔是的灵感,那个文档很普通,大意就是和你在一起的日子我很舒心,之后在一段文字过渡后就表白了。我们在QQ上聊了好一会,她先审我的过去,我把梦卿的事告诉了她,记得她考虑了好一会,头像上一直有正在输入的标志,可迟迟不见有话语出现。我很怕,我的第一次表白会以失败告终……终于我得到了答案,她给我两年的时间,如果两年后我没有忘了她,就可以答应我。这是一个约定,之后我一直恪守着。那天719日。我永远会记得的日子。

  一切好像戏剧一样发展,我得到了我的约定,我发誓用生命去恪守。我转换了角色,想象冈崎一样做一个好的准男友。我没有吃早点的习惯,为她,我每个月存钱给她用,她去旅行和过生日都把卡给她,她真的不是随便的女孩,每次她都只用100或者就不用。她身体弱,经常生病,在病假期间我帮她抄笔记,即使有时候我自己的还来不及抄,但这些我都没说,因为高三了,我不想让她太费心,她天生贪玩,但学习起来不要命,她高三的每一次病假都是应为熬不住了,我是属水壶的,知识进的来,但出去就变了,我的方法她理解不了,我干脆把我的笔记全给她,我只要听听课就行。我眼里只有他,只要她哪不对劲我就很担心,但是在我们班上的人就不这样了,我至今都不知道那些人和她说什么了,我对她的好对她来说开始变成负担,甚至她的朋友也因此疏离,因为这样,她终于忍不住了,开始对我发火,我当时不知道发生什么,以为是她压力太大或是我什么做的不好,也不和她顶嘴,虽然心里有些不顺服还是忍住,那时的她真不容易,面对我这块木头,有理说不清呀。她对我的惩罚很简单,不理我,一个月,我说什么都不理,不得不回答的时候就写在纸上。我发誓要是当时没人的话我会立即跪给她。我记得她那种眼神,有一种无奈和愤恨这是她第一次对我用这样的眼神。之后,她终于开口了,但是不说发火的原因,只说我们现在还只是朋友关系,让我注意点。我当时满口答应,可是对她好应经发自内心,不知不觉又过了……我只有小心翼翼,看到她眼神不对就立即收住。这种日子是有点不好过,但是为了她我可以承受。

    转眼到了2013年了,现在想想要是我不在要高三时候表白会怎样,现在说是不是效果更好一点,也许就不会有这么多苦逼的事发生。这一年,有一个变化,我的基友和我是同桌了,这一个看似很好的设定,却又是老天的一个玩笑。他刚来的时候一切就像原来一样,我还是小心翼翼的过着我的日子,久而久之这样的日子起了一点小变化,她和我的基友很投机,之前我对他的人生经验和情商都认定比我要好得多,但是我没想到他们开始把我隔绝开,聊的话题我插不了嘴,偶尔有机会插一句也因为我不太会说话而把我无视,甚至瞪我,经历几次我学乖了,他们说话的时候我只是默默听着。我知道她是不可能喜欢他的,后来也证明了,但我心里总不是滋味。其实他们是想联手想要改变我,起码这是我的理解,他们一直在说我的不是,说我自私,不考虑他人感受,说我的世界太小,容不下别人,他们说的话我从没有听进去。其实他们说我的每一句话我都记得,但我不知道怎么改,最重要的是我不知道这些缺点的表现,我一直以为我对她这么好,处处为她,这应该不是自私。

  我每次都在尝试,可是他们还是同样的话,直到现在她还在这么认为,只是懒得说了。我没法反驳,因为他们比我会看人,没有我这么自我,会考虑他人感受,别人生气知道是为什么,而我没这个本事,除了书上的,我几乎就是一白痴,情商为0.我开始痛恨自己没用,开始痛恨我过去的人生,他们放假都会有一些有意思的活动,而我除了吃睡就是学习,我19了,我是什么样的人,他们清楚,而我却糊涂,这些却缺点已经定型了,我只能越来越小心,希望别再听到她说我。不过最后他们都懒得说了,每个人都知道我,就我不知道,这样的滋味我忍不下去,开始对基友发脾气,刻意疏远他。几天前他去了岛国,临行前我请他们吃了顿饭,我知道,我们再也回不到高二的时候了……我们之间像有一层膜,无论是她还是他。对于人事,我只知道点皮毛,而他们曾试图让我在懂一点,无奈他们的学生笨到了极点……

  离高考的两个月,她又因为太累了,大病了一场,看着空空的位子,我突然有种想抽自己的冲动,对我自己不了解,缺点一次次被人提起却改不了,关键时候总是一无是处,倒是让她在班上受人排挤,这一切都超出了我的剧本,我的剧本不是这样的,我从小所收到的荣誉就是一堆堆废纸!我暗暗下定了决心从医,这是我这一无是处的家伙唯一变的有用的一次机会。我没和她说,只是说是我妈的意愿。现在我这样做了,可是……人生的剧本从我和她相遇时就毁了。

  这年的51日,晚上1025,一个刻骨铭心的时间。我出于好意帮她去拿她之前借给一个同学的电话卡,是要出校门的,当时还上着课,我是第一次翘课……这个第一次要知道后果我绝对不会让其发生。当我气喘喘嘘嘘的把卡交给她的时候,她没忍住,也许忍不住了,冲我吼到:谁让你这样了?当时在上自习,所以声音很大,我被吼懵了,直到下课铃响了才回过神,她走了,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回到家的,我真的是一片空白。11点,她的电话,她哭了,我让她哭了,我不知道说什么,我在院子里,夜很静,她抽噎着说出了我让她在班里受排挤,害得她好朋友做不成的事,我什么都没说,我不敢说话,拼命在保持着一丝清醒,我第一次尝试到对一个人好却把她伤成这样。原来糖果里真的有毒!最后她说出了我最不想听到的话:如果你真的在乎这约定,那我现在就取消!我们是朋友!过了好一会,我终于挤出了两个字:朋友……朋友……朋友……
我重复了三遍,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每说一次我身上的力量就被抽走一分。爬回家,好久没有尝试过流泪的滋味了,影像中只有被老爸打才会这样……打开电脑,看着当初表白时的审讯,还有那则约定。那一晚,我和一条蛇度过,虽然现在我还没有见过他的真面目……我很感谢这条蛇。

  52,早725.我从未像这样害怕上学,我害怕见到她,不知道该说什么。走进教室,她像往常一样,只不过眼睛的红肿没有被她完全盖住,我放下书包,把头埋在桌子上,一般这个动作是要睡觉的,但我没睡,脑中全是昨晚她的抽噎和那句话。老天真的有时很会玩人,第一节语文课上,老师突然念着一句诗:伤心的人即使睡着了也会在梦里流泪。这句话后来一直是我的QQ签名。我崩溃了,也许是太累了,我钓了一天的瓶。听说我走后不久,她也回去了,但是我两天后才有在教室见到她……

  高考结束了,她在那两天又病了,当她知道成绩时面无表情,我知道这种滋味,因为我在这次人生大考中第一次输了,453,离二本还差两分。我的顺利人生就这样输了。有几天我在想,如果我还在尖子班,我不会遇到那个坑爹的英语老师,也就不会遇见她,不会有人生的无数个第一次,我今天的结局是不是会跟好。如果……大家也有对人生有这样的如果吗?可是我还是选择了三本的中医学院,选择继续我的约定,对我自己的约定!她也许不会再对我有感情了,但是我却淡忘不了她,在假期我们经常见面,我和她都心照不宣,不提那事,可是不提就没发生吗?人生这个命题太过庞大,很多人想如果,但是以这么多第一次和一段珍视的感情来交换一个看似成功的青春,值吗?

  有一个兄弟说上帝关上一道门时又为你开了一道窗。老天一切算好了,在六年前,他就埋了一个伏笔。今天,我被告知了一件我想都不敢想的事,一个初中的同学尽然暗恋我6年!我听到这,我不敢相信,像我这样没用只会让女孩伤心的人竟然会有人为我熬过6年的青春。她与我喜欢的人还是同一个姓,我有种指天大骂的冲动,我凌乱了,这在我已经残破的剧本里连目录都没有。好久……我愣了好久,一个是喜欢却可能得不到,一个是喜欢你可你对这一切很陌生甚至意外。又是选择题,我之前做了三个,可后果不能单纯用好坏评价。可能多数人看来都不是好结果,但我肯定,在我即将作出决定的时刻,出现在我脑海中的是瑜瑗,最后我还是拒绝她,我知道我这对她很残忍,但是我说服不了我的内心,我的心还在为瑜瑗坚持着一个对自己的约定。我实话告诉了她,我终于知道为什么说我不会说话了,一般在这个时候是个人就不会说实话吧。最后她表示理解了,还说我们还是朋友。

  朋友这个词,也许不是真正褒义词,它所代表的还有一层无奈吧,这个词从两个不同的女孩口中说了出来,她们有着不一样的感情,但都是因为我而受伤。对一个人好却伤了她,因为自己一个遥遥无期的约定让一个女孩6年的青春毁于一旦。我真的不是一般的造孽。

  我19年的人生,前半段风平浪静,后面却波澜起伏。这就是我的青春,充满着无数选择,拥有着无数的苦果,但这些都要我一人承当,因为这是我的青春。



还是这一天719
写于雨夜
最后编辑雪月 最后编辑于 2013-07-19 22:49: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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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音流韶  逝者如斯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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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复 2# 水羊 的帖子

    其实我不是什么脾气好的人,我理解他们这样做没有一丝恶意,只是我似乎没有这个能力将他们所说的都改正罢了,归根结底是我的错。

    會不會是女生小團體惡意毀謗,拿你做為話題去欺負女主角
    當然....這也只是我旁觀的無意義假設

    到今天我也不知道在她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是我的好对她造成了伤害是事实。

    我是有過這些解讀,但後面你描述一堆第一次,這又讓我搞不懂女主角的心態了 ~_~
    (只想成朋友的人,真的會單獨赴約相伴嗎?)


    其实她的心地很善良,也许是因为她太会看人,所以不忍心打碎我梦,她以为男女之间真的可以有纯粹的友谊,而我却会错了意。

    你現在與那基友又怎麼樣了?
    果然從此疏遠?


    他现在应该在东京了吧。我没想要去解释什么,不管他怎么看我,但是这个朋友我会认,一切都看缘分吧
    ps:现在回个帖怎么这么困难?都发了好几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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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音流韶  逝者如斯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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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复 5# Flody 的帖子

      话说我也是写好在记事本上的。果然记事本是好伙伴。
      比如她一直的犹豫不决,比如他和她一起在讲你坏话。

      犹豫不决只是因为我们都很善良。讲坏话,其实也不算啦,只是我太过自我,有些事没有感受到他们真正的意思啦。
      小学的我没有拿过一张奖状

      其实我们的人生不是只有几张奖状,这充其量只是我们的一个过程,就像游戏支线一样,他可以让你玩的更尽兴,但回过头发现我们主线还是一样的要过。我们的人生有着各自的主线,我们都要沿着我们自己所选的道路去飞。
      华音流韶  逝者如斯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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